荒芜的星球，两条身影正卓然站立着。再过几次瞬移，就进入到霸道门所在的星域。卓不凡和落雪烟，经历了多次的传送和飞行，此时也休息一会，准备继续。

看着妻子娇美的容颜，熟悉无比的表情，那是属于兴奋而期待，但同样又带着一丝恐慌。如此复杂的神色，却从来都没看到一丝愧疚过。

到了这一刻，他早就清楚落雪烟的想法，尽管理解，但同样无法接受。

“坦白说，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对我都很好。可惜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你。”

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卓不凡也不再有所保留。筹措了会，还是说了出来。

“为什么？”

落雪烟听得一楞，奇怪的问道。

“我可以为了你，对左尘自私，情愿放弃他的付出。但你不该为了你自己，对你的夫君，和你的女儿自私。你为了你自己心里的那一点不信，就不断的折磨自己。现在，更是想要验证是否是我欺骗了你，而情愿让我陪你去找死。诚然，你可能还是不信，但若这一切都是真的呢？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为清雅考虑过。人本来就是自私的，但自私也分很多种，分很多人。我自私过，为了你可以对兄弟自私。但是你，对我和你女儿自私。这样的行为，我理解，但没办法谅解。不管怎么样，这次之后，我都不会再原谅你。就算是死，也一样。”

在卓不凡看来，自私并不是错，他同样如此。但深爱的妻子，不信自己的话也就罢了，到了现在，就要接近霸道门的时候，居然还是露出这么复杂的情绪。可是其中。没有一点是因为自己的。他不明白，难道她就没考虑过若一切都是真的，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结果？

每个人都有固执的时刻，但完全按照自己的思想去考虑一切，不为自己最亲密地人考虑，这样的人。也实在太自私了。

从左尘的一切讯息，就知道落天霸绝对不是平日里看到的那样。何况往日，他同样也感受到了一些，只是自动忽略，或者不愿意接受而选择了遗忘罢了。

但落雪烟。看到了讯息。已经相信。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接受。直到现在。更是显得有些期待。一时间。他地心都寒了。

“为什么。我只是实在不愿意相信而已。想要知道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落雪烟不明白。激动地说着。神色间似乎根本不明白一般。

“不是我们。恐怕是你自己吧。你就为了这。始终不愿意相信我说地。情愿拉着我一起去冒险。我没拒绝。尽管这次地确是我自己选择来地。但也只是为了向你有个交代而已。就算是死。我也陪着你。但就算这样。并不代表着我就能原谅你。理解你。为了你自己。拉着我冒险。我很失望。”卓不凡冷冷地说着。眼中尽是痛苦。自私并不是错。每个人都有。但也分对象地。自己地妻子为了她自己丝毫不顾忌自己地生命。这样地人真地能接受吗？

很可能。这本身就是正常。对于大哥地出卖。不相信也属于事实。可是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