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灵子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悠悠的说。
“我曾经听一个很可靠的消息来源说她是个比我更娇小的女人。”
她说:“你也应该知道娇小的女人最喜欢欺负的也就是你这种魁伟高大的男人。”她又笑:“如果她真的来了会用什么法子对付你?我简直连想都不敲想。”
说完这句活她就听见一个人用一种沙哑而甜蜜的声音说:叫、轩辕你用不着害怕。小田日你也用不着高兴。我要对付你们的法子绝对是一洋的。”
这个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中虽然带着种说不出的温柔甜蜜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诡秘恐怖之意。
牧羊儿真的来了。
走进帐篷来的是个非常高非常瘦的人一定要低低的弯着腰才能走进来。
严格来说他根本不是走进来的。而是橡一个僵尸幽灵般漂浮着移动进来的四肢关节间根本就没有行走的迹象。
他身上穿着件橡西方苦行僧经常穿着的那种褐色连帽长袍袍角一一直拖到地上帽沿直垂到眉下只露出一双孩子般天真无邪湛蓝色的眼睛。
可是等到他笑起来的时候这双眼睛中立刻就会现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邪异。
现在他就正在笑。
“男人和女人我全部喜欢所以你们全部用不着担心。我对付男人和女人的法子都一寇完全公平。”
轩辕开山额上的青筋已突起田灵子却还是笑得那么甜蜜。
“不管怎么样你既然已经来了就应该先宽衣坐下喝一杯酒。我们总是同一条线上的人:”
“那么你就不应该请我宽衣了我脱下衣服来通常都会让人吓一跳的。”牧羊儿邪笑:“不管男人和女人都会吓一跳。”
“我想我们不会。”田灵子带着优稚的微笑:“我相信轩辕大兄见到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我见过的女人也不会太少。”
牧羊儿笑的更邪。
“好。”他说:“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着他那件七尺多长的褐色长袍滑落到地上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像是在严冬骤然极寒中忽然被冻死的人一样。
那种表情是谁都没有办法形容的。
他们所看见的竟是个诛儒一个三尺高的诛儒。站在五尺高的高跷上身上唯一穿着的好像只不过是条鲜红的丝带。
“现在我已经宽衣了。”他问依然面不改色的田灵子:“我是不是已经可以坐下来?”
“请坐。”
“我是不是应该坐在主人旁边?”
“当然。”
田灵子还是一点都不在乎那四个小男孩却开始要爆炸了。
四把精芒闪动的短剑忽然出鞘分别从四个诡秘难测的角度刺向这个淫狠的疯子号称内家第一正宗的武当两极四仪剑法在此时此刻从他们手中刺出仿佛也带着种说不出的邪气。
牧羊儿却还是太太平平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坐在田灵子身边。
等他坐下来时四个小男孩都已经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