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好了？”这是虞澈第一次认真直视他的眼睛，“你真的愿意放弃外面大把的好姑娘，选我？”

“我的选择，从来都只有你。”他近乎虔诚地说。

许久，她垂了垂眼眸，轻声说：“好，我答应你。”

“真的？”晏南书面上一喜，把所有东西都抛之脑后，用力地抱住了她，“你真的愿意答应我？”

“嗯。”她轻声答应。

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但现在她只想遵从自己的内心一次。

在国外的这三年，她从来没有遵从过自己的内心。

至今为止，她回国已经两个多月了，恳求也好，坚持也罢，晏南书锲而不舍地追逐她。

她承认，她懦弱，她不敢面对晏南书炙热的爱，或许，他坚持不了太久，又或许，他会一直坚持下去，可是她不想再犹豫了。

人生容不得自己犹豫，稍一行差踏错，就连后悔的机会也没了。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逃避呢？她总不能做一辈子的胆小鬼吧？

“姐姐，我爱你。”他深情告白，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角深深地落下一个吻。

温热的触感落在虞澈的唇上，她的睫毛颤了颤，脸上罕见地出现了害羞的表情。

她在这里留下了，这里，本来就是她想留住的地方。

睡觉时，她被晏南书抱得很紧，几乎喘不过气来。

虞澈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别这么用力，我喘不过气来了。”

“对不起。”身后的小狗委屈地道歉，依依不舍地松了松胳膊。

“你干嘛这么紧张？”虞澈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我怕你跑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担忧，“我害怕我在做梦，梦一醒，你就走了。”

他的话让虞澈有点心酸。

“晏南书，这三年，你过得好吗？”

“不好。”他不假思索，直接说，“你不在，我一点也不好。”

“彩虹屁。”虞澈撇着嘴的说了一声，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下来。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两人面对面，她不自觉地伸手抚摸他的脸，眼里带着疼惜：“你变了很多。”

“是不是沧桑了。”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成熟了。”

三年时间，让一个年轻的男孩褪去了稚嫩，五官变得坚毅，眼神里的天真也因为岁月的沉淀而消失散去。

他越来越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那姐姐喜欢我现在这样，还是以前？”

他问完后，虞澈正要回答，却被他阻止。

“姐姐，睡觉吧，晚安。”他替她盖好了被子，伸手把灯关了。

虞澈心里疑惑，这人真是奇怪，明明是自己要问的，怎么又不听她回答了。

——

翌日，晏南书先醒了，起床给她做好了早餐，才回卧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