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不自然地别开脸，低声说“对不起”。

虞澈切了一声，“昨晚可没见你这么礼貌。”

床上是条狼狗，床下搞柏拉图？他咋这么有趣呢？

她对着镜头简单说了一下明天的工作安排，随后开始和他闲聊，时不时打趣他一下，逗得他面红耳赤，她才笑得在床上打滚。

“晏南书，你是不是已经有反应了？”

她问得直白，让晏南书脸色又不自觉的涨红，耳朵烫得厉害，尴尬地咳嗽了好几声。

“看来我说中咯？”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笑容意味不明。

晏南书没有否认。

“你的定力有点差哎，只是看看胸就不行了，”她继续打趣他，“我要是洗澡的时候给你打视频，你会直接流鼻血吗？”

她这么一说，他的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代入了那个画面，一想到那个画面，他的身体就燥热起来。

手上的笔忽然掉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弯腰去捡，低头的时候，听到了虞澈更加放肆和大声的笑容。

看着她笑得开心的样子，他也不自觉被她感染，忍不住跟着她笑了起来。

“你想试试吗？”她凑近了镜头，故意夹着嗓音说。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垂下眼眸问：“试……什么？”

“你说呢……”她故意拉长了尾音，挑了挑眉。

“不。”他握紧拳头，想也不想就拒绝。

隔着屏幕算什么，他想要的，不止这些。

“哎”她故作惋惜地叹气，“可惜了，我还想试试呢。”

她瞥了一眼手机右上角，看到该睡觉了，于是告诉他自己要休息了。

“好。”他对着她笑，“晚安。”

“嗯。”虞澈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在她挂电话的前一秒，晏南书的嘴巴动了动，说了一句什么。

她挂了电话后，他才自嘲地笑了笑，有些低落。

她大概……没听到吧。

——

拍完素材后，已经下午两点了。

她饿得饥肠辘辘，在棚里简单吃了顿午餐，就回了酒店。

回酒店后，她给聂修然打了电话。

“怎么了？突然寂寞了，想起我了？”聂修然欠揍的声音很快从听筒里传出来。

“你可拉倒吧，我是想问问你，你知道这边有没有什么地方有猫吗？”

“猫？”聂修然疑惑，“你问猫干什么？有朋友要养？”

“差不多吧，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渠道弄到。”

聂修然思忖了两秒，才问：“我倒是资助过一个流浪动物流动站，你那个朋友确定想养吗？如果只是三分钟热度就算了，小猫小狗不是玩具，不想要就丢了。”

“是我自己要养。”虞澈说，“我想弄只猫养。”

“你啊。”聂修然有些惊讶，虞澈可从来不碰这些东西，居然突然想起养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