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为,当是你问天阁对人伦之大不敬!”
沈亦强闻言身体一僵,“竖子,休要胡言!”
吴统大呼一声,“你个老狗,真是冥顽不灵,始古不化!”
沈亦强再次拔剑,却见吴统身边的纪裕突然浑身上下迸发出雪白剑气,这些剑气长达百丈,如丝如缕足有上万道,吴统,烁金和陶行知纷纷退走闪避。
沈亦强双眼收缩,也是连连后退。
纪裕朝吴统微微一拱手,“师弟今日所言,句句扎入师兄剑心,修心大道如临天堑,师兄能够跨过这道天堑,全凭你一句勤翻勤晒,雨露均沾,师兄得此大道,剑气自当长百丈!”
吴统闻言,低声自语道,“师兄啊师兄,你师弟我还在跟人吵架呢?现在破境,不是影响我发挥吗?”
纪裕可不管他说了什么,只是转身盯着沈亦强道,“沈老前辈,我师弟今日所言,如果你听进去了半句,大道之上,应该会有你的身影。”
沈亦强嘴角抽搐,“纪裕,你这一身踏虚气象,当是我人族万年以来之特有,踏上此道,再说此话,是不是有点以势欺人?”
纪裕无奈地摇头,“当真是块烂木头,老朽老朽,又腐又朽!”
纪裕说完将一身剑气内殓,朝吴统招于道,“师弟,咱们走,问天阁就是个空中楼阁,问天问地独独不问人心,师兄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吴统点点头,正要打开一条空间通道时,狮子山半山腰急急飞来几道身影,为首之人是个白发童颜的老妇。
白发老妇轻呼一声,“纪大剑仙请留步!”
两人同时转身,而那沈亦强却连忙哈腰走到老妇身后,低眉顺眼的竟然没有半点脾气。
纪裕和吴统同时转声,两人脸上的神色同时变得紧张起来。
老妇微微一笑,“抛开其他不说,纪大剑仙当真是人中龙凤,可你那句问天问地独独不问人心是啥意思,请纪大剑仙替老身解惑。”
纪裕闻言心头一紧,“晚辈也是信口胡诌,情急之下说出的无心之语,望前辈见谅!”
老妇眉毛一挑,“纪大剑仙,就凭你这一身踏虚气象,我问天阁没人奈何得了你,几句扎心话,就让咱们几个老家伙捏着鼻孔受着。”
纪裕一脸为难,“前辈不是在为难在下吗?”
老妇身后的栗冰却是大声道,“纪大剑仙无需顾虑我问天阁的面子,有什么便说什么,我们几个老家伙洗耳恭听!”
纪裕苦笑着向吴统投来求助的目光,吴统心领神会,张口便道,“问天天无言,问地地无声,人心却是万千气象,难以捉摸,总之一个字,我师兄的意思是你们问天阁的人太懒了,而且是懒得理直气壮,懒得我见犹怜!”
老妇闻言身体如遭雷击,而他身后的几个老者也全都是一脸愤懑。
见此情形,吴统又道,“现在,你们可不可以静下心来,好好问一下你们自己的内心,看看是不是真如我所说,有愤怒,有诅咒,有不平,有难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