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缺乃古井观门人,今日上北邙,就是要斩了你们天师教·······”
悠扬的声音,声传百里地,整座北邙山头的人都听闻了,古井观这个名号天师教得算是最不陌生的了,因为两年多年,他们当代天师张青方就是死在了祝淳刚的手中,这一代的天师张守城一条胳膊被向缺给砍断了,再早之前祁长青还来过北邙,把他们门上的那块牌匾给砸了,古井观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魔障萦绕在天师教的脑袋顶上,让人脑袋嗡嗡直疼。
“扑棱”躺在床上的张守城突然坐了起来:“不,不是幻觉?向,向缺来了?”
张守城呼吸急促的喘着气,费力的单手拄着床沿从上面蹦了下来,推门走出房间,踉踉跄跄的冲了出去,另外一边,两个长相非常相似的年轻人也同时走了出来,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古井观的门人向缺?”
张守城一把拉住张奉天的胳膊说道:“来了,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张守城这状态现在都有点疯疯癫癫的了,语无伦次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他来了这几个字,张奉成拍了下他的脑袋说道:“你给我冷静点,什么他来了,谁?你说,那个古井观的向缺?”
“哈哈,对,就是他,向缺来了,他真的来了北邙山”张守城忽然仰头一阵哈哈大笑,挥舞着剩下的那一只胳膊,状若癫狂的在院子里撒腿狂奔,边跑边叫道:“哈哈哈,向缺,向缺真的来了北邙,哈哈,他来了”
“唰”张奉成和张奉天看着张守城的状态顿时愣了愣,两人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疯了?”
是的,原本身体就遭受了重创的张守城,精神一直都在受着煎熬和折磨,他就像一直都绷紧了的弦,人始终都处在一个临界点上而无处发泄,张青方的死加上一月之前向缺的出现,让张守城始终都是歇斯底里的,精神高度紧张下,向缺突然的到来就像给张守城的精神打开了一个口子,有如洪水般突然倾泻而出,巨大的打击和重创下他崩溃了,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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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院子里狂奔,挥舞着手臂不断的重复着同一句话的张守城,两人恨恨的咬着牙朝着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前,突然有几道人影笔直的从前方跌跌撞撞的退了回来,然后一屁股全都坐在地上。
向缺背负着双手,站在门前虎视眈眈的盯着一众天师教,说道:“让北邙天师除名那到不至于,怎么说也是传自道门先人张道陵张天师,算来算去都是三清子弟,我也不会把事给做的太绝了,犯下什么大忌讳,不过呢除名可以避免,但我说不得得让你们北邙天师伤筋动骨了,从今以后但凡有我出现的地方,你们都给我退避三舍然后再喊一声服了才行”
向缺眼神扫了眼从院中走出来的张奉天和张奉成,他来北邙山,被祁长青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大的原因还是在这两人身上,陈卓峰的狗腿子。
目的是这个目的,但却不能整的太明显了,因为要是露了风声的话,陈卓峰那边可就打草惊蛇了,好在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