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只需李闲轻声说一句,魏征就会被分成几十块碎肉。
“工部侍郎魏征。”
李闲看着想那个其实脸色有些忐忑,眼神中有些惧意却强装镇定的家伙,缓步走了过去,距离魏征大概只有一米左右站住,看着魏征的眼睛问道:“你刚才是在说孤?”
魏征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个机会,虽然心中忐忑惧怕但更多的则是激动和紧张。他知道自己这次赌的有些大,万一燕王不给他机会说话的话,那么自己只怕将是燕王新一个立威的对象,杀他,对于燕王来说太简单不过了。
“正是!”
他鼓足了勇气说道:“正是说的殿下您!”
他等着李闲的下一句话,只要李闲问他为何这样说,他便能将造就想好了的话一股脑说出来,这些话是他苦思了多日的。对于现在的燕王来说,这些话都是有益之言。他并不是真的认为燕王是穷兵黩武之辈,而是他需要一个这样特别的表现自己的方式。
“哦……”
李闲却并没有如魏征预料的那样问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吩咐道:“拉出去掌嘴二十,如果嘴巴还没有打烂了的话,那么就到天策上将军府里来对孤说你要说的,如果嘴烂了,那你就把你要说的写一个条陈递上来。如果你说的或是你写的不能让孤觉着你有用,那么你便可以辞官了。”
李闲极淡然的摆了摆手,然后扭头往前继续走了出去。
目瞪口呆
一群人目瞪口呆……皇城靠东北角的建筑并不十分起眼,但这里的之前却是皇后窦氏起居之地。如今这里早就没了皇后,但却常住了一位太上皇。
说起来太上皇这三个字,自古以来似乎都不是什么美好的称谓。
当初皇后选择住在这里,是因为这里足够清净。距离太子的东宫也近,太子李建成可以随时过来看她。但窦氏最失望的事之一,便是李建成自从被封为太子之后,便很少再来这里看她了。
李渊站在书桌边上,看着桌子上的一张空白宣纸有些怔怔出神。他已经习惯了桌子上放着厚厚的一摞奏折,现在桌子上除了笔墨纸张之外再无别的东西让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难受。
本来打算写几个字消磨时间,可就这么看着这空白宣纸站了小半个时辰,他却还没有想好要写什么字,能写什么字……
又犹豫了很长时间,他终于按耐不住,提起毛笔在砚台里面蘸饱了墨汁,然后一蹴而就写了两个大字。看起来笔走龙蛇,竟是带着几分不可一世的神韵。
准奏
这两个字写完之后李渊自己都愣住,他随即苦笑了一声然后将毛笔掷在地上。然后将那宣纸抓起来,疯狂的撕成了碎片。碎纸纷飞,如同漫天的残蝶……待碎纸落尽,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在一瞬间被那两个字抽空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朕……”
他喃喃的说了一个字,眼神中都是凄苦无奈。
也不知道就这样坐了多久,他缓缓起身走向外面。在皇后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