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都必须算清楚，不然工人门就不依了。”

姚?说：“爸，我们单位和你们不同。”

姚?爸爸说：“有啥不同，都是算帐的，小?，你可不能马虎了。”

牛笨说：“叔，你放心吧，姚?很精明能干，这次到北京出差，对我帮助很大，我们是同事，以后会互相帮忙。”

姚?爸爸取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递给牛笨，牛笨忙推辞说：“叔，我不会抽烟，你抽吧。”

姚?爸爸把那支烟又插回烟盒说：“我也不习惯抽这烟，平时我抽卷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皱疤疤是卷烟来，点上一支，吸了一口，马上就咳嗽起来。姚?妈妈说：“你就不要抽了，咳嗽成那样，还抽，那有啥好抽的。”

姚?爸爸对牛笨感慨的说：“你看，我也知道抽烟不好，可就是戒不了，每次从井里上来，抽一支烟，很减乏。”

牛笨说：“叔，烟还是少抽点好，你们的工作很忙吧？”

姚?爸爸说：“我们是3班倒，已经习惯了，?她妈，一会给我们拾惴二个菜，我和牛主任喝点酒。”

牛笨说：“叔，别麻烦了，我不会喝酒。”

姚?爸爸说：“那有领导来了不喝酒的道理，咱们少喝一点。“

姚?妈妈默默的起来到厨房做菜去了，姚?和妹妹手拉着手坐在沙发上悄悄的说着她俩女孩的体己话。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屋里的柜子、桌子的颜色慢慢的变深了，和灰色有点分辨不清。姚?爸爸正在吸的烟头一闪一灭的，映的姚?爸爸的脸有了颜色，红红的。姚?爸爸看着牛笨若有所思的问：“牛主任，你今年多大了？”

牛笨说：“叔，我30了，你还是叫我小牛吧，其实我不是什么官。”

姚?爸爸说：“是科级还是处级？”

牛笨说：“算个小小的科级。”

姚?接着说：“马上就是我们局的副局长了，是处级。”

姚?爸爸说：“哦，这么年轻，就到了这个位置，以后前途很大，好好干，说不定能当上乡长和书记呢。”

姚?笑着对爸爸说：“人家现在就比乡长大了，应该当县长和县委书记才算平级。”

牛笨看着姚?笑着说：“姚?，不要寒颤我了，我算哪门子的县长。”

姚?说：“只怕以后给你个县长你还不要呢。”

姚?爸爸听了女儿和牛笨的对话后说：“县长可牛着呢，怎么不要呢？”

姚?对爸爸说：“现在局里的工作也很好，管着100多人呢，又在市上，比县长还好呢。”

姚?爸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牛笨问：“叔，你们单位有多少职工？”

姚?爸爸说：“那多了，成百上千的工人呢。”

姚?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问：“饭熟了，你们聊聊再吃还是现在吃？”

姚?爸爸把手里的烟头灭吊，站起来招呼牛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