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都是负向的。”

桑扎尔睁大眼睛， “会死吗？”

弗拉基米尔看了他一眼， “你很怕死吗？这点你可以放心了，死倒是不会，可……会生不如死！”

“怎么说？”

“我上一任队长是佩德罗，后来他离开了俄国队，所以他若是有什么底牌的话，也是超进化果实。我们暂时不说他，就说上上一任的队长吧，他能够变身巨蜥，吃了超进化果实之后，成为了一种双头奇美拉，体型巨大，能飞能喷吐毒液吐息，强的令人发指。可是……当他恢复人形之后，他变成了两个头……”

桑扎尔整个傻掉了，弗拉基米尔却接着道：“两个头两个意识，同时控制身体经常无法达到协调，连路都走不明白，更别说继续战斗了。所以他只能被迫退役，虽然国家给了他富足的生活和很多福利，可是那个样子他注定无法显露于人前，连做梦都是混乱的，最后精神压力彻底压垮了他……有一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的尸体已经凉了很久。”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在他之前还有一任队长能够变成熊，对，熊是我们经常会选择的一种变身。他吃下超进化果实之后，化身成一只白色的巨熊，甚至还能够掌控雷电，强横无两，可等变回人形后却满口的獠牙一身白毛，兽性占据身体一头扎进了河里捕鱼，最后将自己活活淹死了。”

“你成为队长之后可以去查封存的资料，正是因为有太多如此先例，所以有关超进化果实的秘密只限于队长和主管知道。不过说起来这也并不算什么秘密，其它队伍的队长也都该知道，这也是他们从来不会对我们队伍有什么期望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一旦用出了底牌就相当于是迈向了死亡，同样的，也相当于是局面不可控了，艰难到需要牺牲一个队伍队长的程度。”

弗拉基米尔看了一眼双腿不断颤抖的桑扎尔，“在我带过的所有新人里，你的出身是最好的，尽管你表现的像是个平民小伙，主管也向我隐瞒了你的出身，可做了这么多年的队长，总也有些自己的渠道。我知道，你的父亲是一位寡头，从你进入队伍之后，主管就有意无意的向我推荐你。”

桑扎尔有点慌，“我没想瞒着你，只是他们说……”

“你要记住，做了队长就得有自己的主见，不能什么都听他们说！”

弗拉基米尔勐的一声大吼，让桑扎尔打了个哆嗦，而弗拉基米尔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冲动，收敛之后又道：“世界树挑选成员的标准是很随机的，可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标准。往往受过精英教育的人更容易进入队伍，在那么多人中，我的出身算是最差的，但佩德罗离开前，还是帮助我得到了队长的位置。也正是如此，上面总有人对我抱着恶意，所以我的工作展开一直很艰难。直到你的到来，呵呵，我以你的名义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总会很容易……”

弗拉基米尔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什么了，意犹未尽却又觉得很没有意思。

桑扎尔怔怔的看着弗拉基米尔，从小的精英教育告诉他，人心是复杂可也是有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