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没等林默回答，就接着道：“跟我去一趟科学院，咱们聊聊笑脸，顺道把那个手机还给你。”

林默一听，自然是点头同意。

黑色手机陈院士他们借了有段日子了，林默一度以为对方不还了，这次陈院士主动要求归还，林默当然高兴。

科学院在另外一个建筑里，这个建筑也不大，只有三层，不过林默很快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

“潜龙安全区的建筑，大部分都是修建在地下的。”陈院士和林默乘一个电梯，按了一个地下九层的按钮。

林默看的清楚，这地方，一共有地下十五层。

就像是把大楼，颠倒过来一样。

似乎看出林默的疑问，陈院士解释道：“地下有天然的防御能力，虽然也有无视地理环境的梦魇，但大部分梦魇无法穿透地表，而且特殊情况下还能当成防空洞和避难所。”

林默想到了刚才的第一基地，估摸那边也是一样。

“可惜，你没有抓回来一个笑脸让我们研究一下，如果有，肯定可以找出一些笑脸的秘密。”陈院士这个时候说了一句。

抓一个笑脸怪回来？

林默想了想，这个事情放在之前倒不是什么难事。

可现在就有些困难了。

旧货巷的笑脸怪基本上都被治愈了，包括公交车司机。也有少数逃走的，反正林默走的时候，笑脸怪在旧货巷已经绝迹了，比濒危动物都稀少。

“没有也没关系。”陈院士带着林默进入了一间实验室，随后取来一个金属手提箱，递给了林默。

打开之后，林默发现了里面装着的，正是那个黑色手机。

“当初答应你的，今天物归原主了。”陈院士指了指那个金属手提箱：“这盒子也送给你，是科学院早起的成果之一，可以屏蔽一切污染源。”

“那这是好东西啊！”林默眼睛一亮。

好东西，给就要！

“还是说说笑脸，局长刚才已经给你调整了级别，科学院一些机密你有权接触了。接下来你所看到的，听到的，都属于科学院的机密，只限于你一个人知道。”

“放心，保密条例我懂。”林默也是一脸严肃。

陈院士点了点头，然后按了桌子上一个按钮。

很快，另外一道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看样子，像是科学院的研究人员，不过身上有一股很强的噩梦气息。

“这位是吴研究员，专门负责这个4号实验室。”陈院士介绍，林默想起来了，刚才他进来的时候，的确看到门口写着一个‘4’。

林默和对方客套了一下。

“事实上，类似笑脸的诡异之物，科学院之前也有过接触，例如‘诅咒洋娃娃’、‘寄生厉鬼’、‘厄运戒指’。它们的共同点都是可以立刻传染和控制活人或者梦魇。不过像是笑脸这种传染能力这么强的，我们以前还真没有遇到过。”

林默想了想，表示笑脸可能和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