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发问，憋了好一会儿的李局长直接发问，对着柳大茂道：“柳院士，我现在就想知道，刘羊羽是否能够完全恢复，或者说能预计一下他大概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按照最坏的情况来说概率！”

李局长是最为关心这一问题的，其余的都可以暂时放到一边去，就算是刘羊羽不服管教，只要还有获得奖牌的价值，那就不能粗暴对待，就可以获得原谅。

这是刘羊羽现在仅剩的为数不多的价值。

另外一方面，只有知道了这个恢复的情况，才能够及时的商讨出对“华（zi）国（ji）体（deng）育（ren）” 最有利的决定。

柳大茂是知道现在相当于“图穷匕见”的情形，但这手术做的顺利又不代表着一定可以恢复完全，自己也不好正面直接回答，只好说着套话：“手术很顺利，恢复的可能性很大！”

“很大是多大？可以完全恢复吗？”李局长接着追问。

没有完全恢复，那竞争力必定会有所下降，纵然是天纵奇才，以刘羊羽这三十岁的高龄，要想明年在岛国奥运会上夺取金牌，这难度无疑是相当大的。

本来在没受伤之前一百一十米栏就出现了很多实力与刘羊羽极为接近的选手，若是没有能够恢复完全，那么怎么与对方拼呢？

在国内拿冠军没有用，只有在国际赛场上拿冠军才能对体育局有价值。

事实就是这么的残酷！

柳大茂听到这个问题，犹豫了几秒后，转而看向任心，问：“你觉得呢？”

任心是知道手术完成度的，血管网被缝合成了九成二的水准，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七成极为完成，九成为极佳，自然是可以看做是完全恢复的，可病情是变化的，不存在打包票的情况，任心也是很谨慎的说道：“较为乐观，具体的还得看下一步的恢复情况。”

李局长对这样的答案早早有了应对，在他们来的路上讨论的结果范围之内，笑了笑后说道：“那你们等于啥都没说！只告诉我们手术顺利，却连个具体的数值都不告诉我们，这很难让我们接受，也不好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啊！”

“这样吧，我觉得还是得让我们的楚专家来亲自检查一下...”李局长顺势又提出了检查。

“李局长，现在刘羊羽需要的是休息，不是检查！况且现在检查又检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还有，就算是要检查，也得等他自然醒再做吧？”柳大茂继续婉拒。

“那我们有什么办法能判断一二来呢？总不能就糊里糊涂的报道刘羊羽手术很好吧，我也希望很好，但万一出了差错，全国人民是不会听的！”李局长直接用新闻媒体的报道做理由，想要柳大茂给出个方案来。

“要不看视频吧！这次刘羊羽做的手术我们全程录了下来，当做教学视频来用的。”柳大茂最后的四个字是对任心最坚定的支持。

李局长听到这样的一个解决办法，转头看向楚云道，见楚云道点了点头，这才答应下来。

想要知道手术后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