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亡灵，不是通过寻常地亡灵法术就能创造或者转化的。只有吸血鬼才能创造吸血鬼——当然拉沃克那种变态除外。

“是齐雅温纱丽的信徒？”琼恩问。

梅菲斯微微点头。

前面说过，绝大部分教会都是不欢迎亡灵的——但世界上的事情总有例外，而齐雅温纱丽教会就是这例外之一。这位女神还是凡人的时候，她就对亡灵情有独钟——她就是个亡灵巫师。后来成为神祗，执掌卓尔的复仇和亡灵。这种倾向xìng更加剧了。她地神职人员里，有三分之一左右是亡灵。剩下的三分之二大多也擅长亡灵术，连牧师都往往兼任亡灵巫师。

“阿忒妮向我介绍了一些有关他们的情况，”梅菲斯说，她口中的“他们”，自然便是指同在一城的维伦和齐雅温纱丽信徒了，“其中确实是有亡灵的，虽然具体情况不知。”

琼恩心中一动，想起路上遇到的那个俘虏来。据他的口供，维伦和齐雅温纱丽信徒正是因为得知了阿忒妮前往伊卡沙城求援地消息，所以才派人追杀——但双方互相戒备，互不来往，这种秘密的事情是怎么走漏风声的？要说内jiān，这种可能xìng并不高，毕竟都是血火冲杀出来的，忠诚度可以保证。但如果是吸血鬼……

齐雅温纱丽的信徒中既然多有亡灵，那很可能就有吸血鬼，而上位吸血鬼对其后裔，是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地——这也是那些巫师宁可转化巫妖也不愿意当吸血鬼的缘故。如果说莫蕾特不慎，被对方某个吸血鬼初拥、控制，泄lù机密，那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那么……下面怎么办？”

“送上门的机会，当然要抓住。”

这种临机应变的能力，梅菲斯比琼恩强得多了，虽然来之前谁也没预料到这种情况，但她片刻之间便有了主意。正好阿忒妮也走过来，悄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梅菲斯把事情简单说了，三人商议一会，便有了打算。

十分钟之后，会议继续，依旧是阿忒妮发言，也不过是顺着梅菲斯前面的话往下继续，讲述了一些伊卡沙城的见闻情形，又顺便把琼恩夸奖了一通，接着强调矮人同意结盟，只是暂时无力相助，最后透lù了一个重要消息。

“再过四五日，伊卡沙城又会运送一批兵器盔甲过来，”阿忒妮说。“数量会比这次多一倍。”

“那就好，”在座众人中最年长的一位卓尔点头，面lù安慰之sè，“就算矮人不派援军，只要有了这两批装备，我们也能稳占上风了。”

“需要派人接应。”阿忒妮提醒。

“那是自然。”

阿忒妮做完汇报，接下来要讨论地就是下一步行动。正如琼恩所料。人数一多反而效率低下，在座的诸人各有各地主张。偏偏又没一个能压得住场面地领袖，争论到最后也没个结果，最后只好折衷：先等待，等矮人的第二批军火援助到了再说。

这原本也是稳妥之策，只可惜……根本就不存在这样一批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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