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落于她的小腹上轻揉着, 瞬间便愈发抑制不住情绪, 别过了脸哭泣。
奎可见了妻子从未有过的伤心,便知妹子被糟蹋成什么样了,他于榻边捧着她的脸道:“清雅,不怕,哥哥在!”
“哥哥,我好累啊!”她死寂的眼看着上方。
“清雅,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你!”他捧着她的手在大手里,心碎的哭泣。
“哥哥,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她便如死人一般闭上了双眼,蜷缩在这被褥里,心如死灰的将那右臂搭在枕上,紧捏着那只坠子。唯有檀檀知道,她哭成什么样子了,仿佛每流一泪,都在割她的心肠一般。
今日奎可不打算去太学,自黎明一直在屏风外守到天亮。
早上时,外面雷雨交加,完颜雍被一阵雷惊醒,直坐了起来,朦胧之中瞧了自个躺在一小榻上,周围是素粉的床幔,他将额头一摸便直道不好。
回想着昨夜的情形,脑里一片空白,更是疼的厉害,胡乱中他掀开了被子,便望见了褥单上那几抹绛红,心中愧疚不已,连忙揽衣推裳直奔外去。
“少郎!大王在门外,……主君也一同来了……”一祗候人进来报
“滚!”他将手边的茶案掀翻了,祗候人被吓的连忙溜了出去。
“郎君!小妹已然稍稍平静了下来了,只望着手中的扳指,”檀檀梳好了妆,出了屏风。
“大王来了,我们该如何?我不想请他进来,妹叔见了他,必会更伤心!”檀檀将清雅的披风折了折,再置于了毯子上。
“我瞧了妹叔,腿上胳膊上好几处淤青,那处已然……”
奎可招手,垂下了头去:“不要再说了!我从未想过完颜雍会如此对我妹妹,强迫她服从,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温善的君子,是我瞧错了,”他按着自己的额头。
“少……少郎,主君令您即刻开门!”祗候人小心翼翼的进来。
“去……去开吧!”
“为何?为何要开?”檀檀忽而走过来。
“不开能如何?他是王!”
檀檀悟止。
匆匆脚步渐进,李石背手而来,打发了身边的奴仆,只与雍王两人前行,进门便对奎可一声呵斥:“为何不早些开门?大王还在。”
奎可坐于交椅上未曾言,只垂着头想着清雅。
“清雅呢?”石问。
“死了!”奎可答。
“放肆,大王在此,好生答了话来,”
“大王还要下官如何答,还要如何答?是,大王您是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您可曾想过小妹,她只是个平凡的姑娘,想拥有自己的幸福,仅此而已,您为了您自己的喜欢便强逼她顺从,您这样合适吗?”奎可忽而怒起,冲了完颜雍便是一通快言快语。
“她死了!心死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大王您满意了?”奎可挥泪而下。
“放肆!怎么和大王说话的,越发没有教养了,清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