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她的手掌心被烧伤,整个白皙酥手掌间泛起了血泡,而他,她曾经深爱的他,正端坐在皇位之上一丝都未动弹,她想,可能不爱了就是这样子吧!
她垂着袖静站在冷殿里数久,才瞧了他阔步而来,不过他未曾在她面前停留片刻,而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顺着两边的帷幔和镂空雕栏走出,背影消失在门角廊回。
而在兵部府衙刚处理完军务的完颜雍,正准备将军籍放置于围架上正准备回了王府,忽闻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便出了门小看,屋外已是雨雾茫茫。
“这下,便要等几个时辰再回了!” 他对身后的小黄门说。???
“大王若想回,奴才即刻便去拿了伞来!”
“无妨,回了也无事,便进屋坐会儿吧!”
“是!”小黄门躬首。
他慵懒的坐在书案不远处的围子榻上翻看着书籍,忽有一人躬首在前:“大王!新任侍郎大人求见!”
“哦?请进!”他将手中书整起,放置一旁。
唯见了一人,正服朱色曲领大袖,下裾加横襕,腰间束以革带,头上戴幞头,恭恭敬敬上前来叩问:“微臣请尚书大人安!”
却瞧了这男子,而立初年的年纪,长髯飘飘至胸间,但乌亮毛发掩盖不住的是他那份眉目间的英气,气宇轩昂,身姿伟岸而修长,抬手间确是干脆直爽。
“忠义兄?”完颜雍惊喜。
“久违大王!微臣仆散忠义回京来,未第一时间前去拜见,乃微臣之过!”他再次叩答。
“来,快些起身来,你我二人,为何要如此拘谨?”他连忙招手示意人下去沏茶。
仆散忠义被扶起正于另一边而坐,两人见了,面上的喜悦之情一丝也掩不住。
只是说来这仆散忠义,乃是太祖皇帝最宠爱的德妃仆散氏的亲侄子,亦是完颜雍亲奶奶的侄子,按照辈分来说,完颜雍还要称他个什么的,碍于君臣之礼,自个的妹妹也嫁给了他,这关系便就模糊了,两人也不知如何称谓。
“大王,您这些年在辽阳地,可还好吗?回了京可适应吗?”他一上来便一通关心。
“自然是好的,辽阳地物资丰足,气候也宜人,若不是当年陛下调离你去外地镇守,我便还要与你去那渤海边瞧瞧!”
“哈哈哈,却是遗憾!下次与大王共约前去如何?”
“好,好啊!到时候到了兰舟上,你可别犯晕了!”
两人相望相笑,片刻间宫女上的茶水已然见了底了,望着屋外的大雨滂沱,两人在屋内喝着茶水食着点心,确是好不惬意。
“大王,小妹如何?她身子可好些了,前年,微臣听闻她诞下一子,可秋日省亲再回王府,孩儿便夭折了!这其中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一连追问。
再次被勾起伤心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丝愧疚,连忙低头一下轻叹了气:“是孤王当时疏忽大意了,香翎娘家省亲的那个秋月,儿染上了病痛,高烧不退,可正值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