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自己的东西。
屋里的丫鬟晚翠问了一声,“夫人,这要上哪。”
姜姝转个身,泪珠子说,咬唇道,“回娘家。”
范伸东院寻人时,晚翠左思右想,最后还壮着胆多说了一句,“夫人走的时候,眼睛都肿的。”
言下之意昨儿哭了一夜。
范伸眉头轻轻拧了拧。
阮嬷嬷过传完话,范伸并没有立马追上,不慌不忙地用了早食,才里屋换了一身私服,蓝底绣暗花的锦缎,高贵但不显冷。
还特意佩戴上了,上回范伸生辰时,姜姝送的那个荷包。
都快走到门口了,理寺的蒋人,风风火火地迎面跑,一到范伸便囔囔,“人,不好了......”
范伸深吸一口气,凝着他。
蒋人被他这么一瞧,又才后退几步行了个礼,照着规矩,“人新婚,按理说属下不该前扰饶,可昨儿夜里秦,秦家的那乱坟堆,又闹了鬼......”
蒋人求救地看着范伸,原本那秦家院子闹鬼怪后,长安城的百姓便开始传言,秦家有冤,后有个朱澡,好不容易风声压了下。
谁知昨儿夜里,那朱侯爷,竟刨秦家的土坟包。
半夜乱葬岗的林子里一排火光亮。
鬼哭声凄惨渗人,附近的百姓都了,个个吓得不敢入眠,今早一便报了官,府衙的姜京兆经赶了过。
如今百姓又开始谣传,秦家有冤。
蒋人忍不住上前两步,悄声范伸道,“当年秦家的案子,虽朱侯爷查办,但最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