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彤？”

老王一下就被我问住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又反问我说：“活神仙，您找他干嘛？”

一看老王的眼神就不对，我心说这里边肯定有事儿，于是用手敲了敲放在桌上的两张黄纸符，又笑问道：“你别废话。知道什么赶紧说，实话说出来，这两张符你就是你的，不说实话，你的事儿，我也不管。”

“活神仙，您千万别啊……”

老王这下可急了，可又咧着嘴说：“不是我不说，可之前早就有人嘱咐过我，这事儿……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老王，我不是坏人，要是坏人我也不会帮你赶走脏东西了。”

“这……”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得，当我没来过。”

我说完抓起符咒就想往外走。老王被我一吓唬，赶紧又把我拽了回来，说道：“别，您别啊，我说还不行吗……”

一见老王慌了我再度逼问，这老小子终于张嘴说了实话。

据他所说，学校里确实有个叫乔彤的学生，但这个学生的情况比较特殊，自从他一转到学校里来。学校里多了很多‘闲置人员’和老师，这些人以校工、教员、食堂阿姨以及保安等等各种身份每天在学校里乱逛，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平时却显得格外的关注这个名叫乔彤的学生，而且夜间保安处的巡逻也加强了不少，老王虽然坏。但是不傻，每天在门卫室里看着外面进进出出的。心里一琢磨也明白怎么回事。

后来有一天一名新转到学校保安可的小伙子来找他，表面上说是讨论下学校的保安事宜，实际上是要他帮忙多盯一下学校进出人员的情况，所有出入人员必须列出详细的名单来。

老王多事儿，当时就有意无意地问那小伙子，这些事儿是不是跟那个叫乔彤的学生有关？

他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但显然那个保安太年轻有点过度紧张了，老王一提乔彤他竟然直接把枪拔出来了，把老王吓了一跳。

随后那保安逼问老王为什么会知道乔彤的事儿，老王战战兢兢一说，保安才终于放心了下来，又警告他这事儿千万别说出去。否则要他好看之类的威胁话之后才紧张地离开。

说到这里时，老王撇了下嘴说：“其实我怀疑，那些人肯定是什么部门的人，军人之类的，因为他们都有证件，我在门口值班时无意间看见过几次，外面来吉普车似乎是视察之类的，然后这些保安或者在食堂帮忙的几个新员工趁着没人到学校门口来接应，一见面肯定都是先亮证件……”

“所以你才怀疑他们？”

“也不是怀疑，我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不知道啊……”

老王说着也松弛了下来，坐在我旁边笑了笑说：“兄弟，你见过三十来岁挺好看的姑娘去食堂卖饭吗？那岁数那长相，干什么去赚的不比这多？你又见过二十来岁一米八大高个、长得精精神神的小伙子来我们这破地方当保安吗？一个月工资一千二，给你你干不？”

老王说这话时我心里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