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程打着哈欠半躺在局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尼克.弗瑞也是坐在办公桌旁边工作。倒不是甄程不想走，而是莫拉莉斯中尉还在这里，他总不能丢下妹子自己回家吧。

大约过了四五个小时之后，莫拉莉斯中尉有些疲倦的在几名特工的陪伴下走了过来。

“手术怎么样？”甄程问道。

“已经没问题了，人已经醒过来了，我也留下了详细的护理方法，应该没有问题了。”中尉揉了揉太阳穴，一边说一边抱着甄程的腰，靠在他的怀里。

“局长大人，你又欠我一次哦。”甄程揽过中尉的肩头，嬉皮笑脸的说道，“啊，对了，如果检测到那种类似的波动，记得存档，然后发给哈娜。”

不等尼克.弗瑞说些什么，甄程就打开传送门回到了家中。将莫拉莉斯中尉哄上床休息之后，甄程立刻让哈娜将资料调出来，一边查看一边说道：“哈娜，我让你计算的那些技能数据，归纳的怎么样了？”

“已经归纳出来了，但是有一些问题。”哈娜有些犹豫的说道。

“什么问题？”甄程问。

“兼容性的问题。”哈娜说道：“我用所有的技能数据归纳出来了三条公式，一条公式是战斗类，一条公式是魔法类，还有一条是辅助类。若是想要完全发挥战斗或者魔法的技能威力，就要转换自己体内的能量。”

“战斗和魔法？你是怎么分类的？”甄程好奇的问道。

“主要是能量的问题。魔法能量非常活泼，可塑性极强。而另一种使用战斗技能的能量非常坚韧稳固，可塑性一般，灵活多变不如魔法。”哈娜将两种能量的演示图给甄程展示了出来，然后说道：“但是辅助类不在此列，辅助类是两种能量都可以用的。”

“一定要转换能量吗？”甄程问道。

“如果想让技能的威力更强，就必须转换能量。”哈娜说道：“我在时空枢纽做播报员的时候，见过非常多的战斗，就拿凯尔萨斯的烈焰风暴来说，就算你用翠绿魔珠加持之后，都没有阿尔萨斯用同样的魔法使出烈焰风暴的五分之一强。原因就是你的能量问题。”

“你的体内能量介乎于魔法和战斗能量之间，这是你两种技能都能够使用的原因。但是两者兼顾就代表着高不成低不就，这也是你现在实力跟体内能量完全不成正比的根本原因。”哈娜说道。

实际上甄程也早就有自己的猜测，他的力量在不断的战斗和磨练之下，数量提升的非常快，按理说到了他这种级别的能量，技能应该很强才对，但是在布莱克西斯禁区的战斗之中，他的技能连潜伏者阿努巴虫的外壳都无法打破。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力量虽然够多，但是质量不足，对吗？”甄程问道：“所以不管是战斗技能还是魔法，威力都不大。”

“是的，如果你想更进一步，就必须做出选择。”哈娜说道。

甄程闭上眼睛默默的思索，在时空枢纽之中，确实没有任何一个人既可以使用魔法，又可以使用战斗技能的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