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在前奔跑开路,一人在后骑马拖行着钱术,那身黑色盔甲正是玄武军的标志!
“直娘贼,怎来得这般快?”
袁何正骇然失色,抓紧缰绳调转马头要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有金!”
王有金闻声脚下速度骤增,在袁何正跑出去不过百米时,凌空越至他身前,尔后伸脚狠狠一踹。
“啊!!”
袁何正不是武者,仅一脚就被踹的倒飞回去,落在府衙宽敞的街道上滑行数米滑回府衙大门口。
此时张洞庭已来到门前,眼看马蹄即将踩着他过去时,豆包高高昂起嘶鸣一声避免了他早死的下场。
然而此刻袁何正还不知道,此刻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不顾身上剧痛,袁何正爬起来跪下不断磕头求饶。
张洞庭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戏谑。
“你没犯错为何向我讨饶?”
“冲撞了大人就是小的不对,万望大人海涵。”
“我若是非治你的罪呢?”
周遭百姓汇聚在外远远的看着,听到张洞庭的话开始窃窃私语,袁何正眼角余光瞥到这一幕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大人是玄武军出身,前日里皇上下令召定国王接管幽州,想来大人乃是玄武卫中一员。”
“小的不过是个知府门下微不足道的师爷,玄武卫大人要治小的罪,小的无话可说。”
低语声扩散开去,有些话已经不避着人。
“不是说定国公礼贤下士,是军中顶梁柱吗,怎地会纵容手下当街打马还不讲理呢?”
“和人才讲道理,和牲畜需要讲道理吗?哼,那袁何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们当官的自己斗,我们别吭声。”
幽州有钱术和骆鹤飞两名奸恶之人,可想而知幽州百姓过的日子有多艰难,也就导致他们对当官的并没好感。
刚刚张洞庭一路打马过街也将路人缘败干净,百姓只觉他和钱骆二人没什么区别,非要说个不同那就是新来的官治原来的官,两虎相争罢了。
对于百姓风凉的话张洞庭浑不在意,国公府树大招风,也该降降温了。
“既无话可说,那就受着!”
马鞭挥舞,抽的袁何正嗷一嗓子,还想说大话以百姓口中名声要挟张洞庭时,第二鞭子抽下来。
只见张洞庭手中鞭不停挥舞,袁何正被抽的满地打滚嗷嗷直叫。
钱术睁开血污蒙着的双眼,一抹恶毒的恨意蔓延开来,先前在三千亲卫面前他不敢声张,可这会儿豆包跑得快已降亲卫军甩开。
蹭!
绳子崩开,钱术恶向胆边生。
“竖子辱我,拿命来!”
张洞庭安然坐在马背上,闻声嘴角翘起,钱术莫不是昏了头被拖的缺了小脑?
“哼!”
一道冷哼落,杀气弥漫,王有金以快打慢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