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您……您开玩笑呢吧?”
袁侦雅眼角抽搐,两人说的是一回事吗?
让他去服侍马,他再变太也玩的没那么花,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你看本公子像是开玩笑的人?”
“左手一支弩,右手一支筒,还是说你选择心脏破个洞呢,或者选择当个名副其实的刺猬?”
张洞庭掂了掂袖弩,面无表情的看着袁侦雅,还想在他面前耍花招,也不打听打听今儿阎王营业额达没达标。
“当然,我是个好人,就算是心情不爽想要你命也不会让你死那么痛快,要不你考虑下马?”
“我……”
纵横风花雪月多年从不败敌手的袁侦雅遇到硬茬子了,一时被问的哑口无言。
选什么?
“哈哈哈!”
张士德憋不住笑出声,军中打杀人的手段有的是,但让敌人吃瘪如斯的少见,今儿跟着世子算是开眼了。
顾学明等人也忍不住发笑,任是媚术勾人,再怎么会装可怜也难入世子眼,还是世子没瞧上,不然怎地京都兔儿爷惹世子青睐,袁侦雅一身不落花魁的功夫不好使呢?
“本公子耐心有限,不说话我就替你选一个。”
张洞庭表情突地敛去,袖弩抬起朝着袁侦雅射去,避开了重要穴位,保管疼的流血不保死。
袁侦雅闷哼一声,这点倒像个爷们。
“你猜我这支袖弩里装了几支箭?”
“两,两支?”
虽还在逍遥楼,但已不是袁侦雅这个楼主的主场,游戏规则张洞庭来定,而他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一切随心。
“猜对了,奖你一支箭。”
又一弩箭射出,袁侦雅被耍的心头火气却无可奈何,尚有功夫傍身不是对方手下的对手,没了功夫想出其不意结果张洞庭手比他还快还脏。
“再猜一猜,我还能不能射出第三支箭?”
“我是万血涧的弟子在外游历,八年前在幽州已待了两年本想换个地方时遇到了骆鹤飞,之后他为我引荐钱术,至于我与他们做的事想必你都知道了。”
“你没说你和骆鹤飞相识的那一夜,你们做了什么?”
张洞庭不接话茬,非要把话题往私密问题上引,甭管是亲卫军还是被逼着跪在大堂的人纷纷竖起耳朵。
“你!”
“嗯?”
袖弩往前一探,袁侦雅老实了,心里憋屈极了,那么多能问的张洞庭不问,可着他八卦打听,是还没羞辱够吗?
“那日我二人吃醉酒,骆鹤飞明面被派遣来幽州,实则是被贬,他心中苦闷一时着了相,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他失态对我做了那等事!”
啪!
“什么事自己交代,还让我家大人问,给你脸了?”
张士德彪着脸抽了袁侦雅一巴掌,黑脸上很是不屑,当表字了还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