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的出门去,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
“这……世子怎地走了?”
陈妈妈也傻眼了,这就完事了?
前前后后不过一刻钟吧?
看世子威武不能屈的样,原来是银枪蜡样头?
“世子,您怎地出来了?”
童六追上张洞庭,纳闷问道。
舍了一尊三两官窑金佛,好不易挤下六皇子抱得美人归,怎么不多享受下温柔乡就出来了?
“本世子洁身自好,夺花魁只是怜香惜玉。”
张洞庭还给自己找场子,他当然不能说定远公有训,不然面子在哪?
何况昨日他在绮罗屋里出了事,今日绮罗倒是关怀几句,可未免太过平静,根本不像是个普通女人。
这女人身后水深,指不定一夜颠鸾倒凤后就扯不清了。
翻身上马,张洞庭一夹马肚扬长而去,童六见此赶忙上马去追。
“世子,韩冬窗那厮继续吊着?”
“谁?”
“新科状元。”
“哦,丢他下来吧。”
张洞庭不甚在意,一个新科状元罢了,真以为攀上六皇子就能在这水深似渊的京都耀武扬威了?
在升斗小民面前还能卖卖状元郎的身份,在他面前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么!
红楼里的龟奴刚出来看张洞庭要去哪,一枚铜钱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大街那头激射而来。
龟奴只觉眼前一闪,吊在牌坊上的韩冬窗砰的一声落地,摔了个底朝天,惨叫连连。
“哎哟,状元爷?状元爷您没事吧?”
身后龟奴惊呼,张洞庭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童六,后者目视前方,面皮却是抖了抖。
“功夫不错。”
“多谢世子夸赞。”
一主一仆一语一答,从前的身份变换,以后童六也会逐渐的靠拢张洞庭,不会再如从前那般只听令于定国公。
回了府,刚靠近校武场,耳畔便传来凄厉似鬼嚎的的惨呼声。
“大哥,给在下松松绑成不,肉都勒紧了。”
“大爷!我叫您大爷行不,让我去个茅房,我给您十两金,中不?”
阮二被绑了一晚上,一身肥肉还能吸口气缩一缩,可这么久膀胱都快憋炸了。
偏偏守卫和个木头人一样,执行着张洞庭的命令,那是目不斜视一个眼神不给他,别说尿急需要紧急入厕了。
“世子,阮周还在校武场绑着。”
“本世子知道。”
张洞庭斜了童六一眼,不就是把新科状元忘了,真当他老年记性了?
“走,去校武场。”
阮二还在卖惨,寄希望打动守卫放他去入厕,在看到拐角走来的张洞庭后,阮二大声呼救和看到亲人一样。
“世子!世子!我的好世子!我可把您盼来了!”
“世子求求您给我松绑,让我去入厕,真的快要尿裤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