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的讯息数量巨大，更是掌握着海量的知识。这些记忆乃是建立在祂们强大的身躯之上的。

如果没有强大的神躯，一般的身躯的大脑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多的记忆。

法神如今的状态“不太好”，因而很多记忆要慢慢搜寻才能找到。孙昂上一次跟祂提过零的事情。

零能够解密信仰之力，恐怕和星空神明有着玄妙的联系，孙昂拜托法神冕下认真“想一想”，最好能够找出零身份秘密的线索。

法神的声音在他脑海之中响起：“线索并不十分确切。”

“我想起来了三条线索，可能是零的真正来历。第一个，一直有传言，这个星空诞生之前，有上一个元会的神明残存下来，只不过这里毕竟已经不是祂们的世界，祂们在这里受到了诸多的限制，有限的几位后来也接连陨落。

零可能是祂们之中的一个。如果你想追踪这条线索，那么去冰瞬星河看一看，那里在很古老之前的年代，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据说当时几乎所有的星空神明都出手了，而对手正是这些残存的古神。”

孙昂点头记了下来。

“第二个线索，零可能是就是一位星空神明。祂伪装成为星兽，招募了一批星兽信徒，只是为了利用这些星兽不断猎杀别的星空神明。这样借刀杀人，祂就能够不断壮大，最后可能只剩下祂一位，就没有人和祂争夺任何东西了。”

“不过你想要追踪这条线索有些困难，目前来看，只能从零本身入手。据你所说，这家伙非常狡猾，恐怕容易暴露。”

“而第三个线索，零也有可能是一位陨落的星空神明。真正的星空神明一共有二十八位，除了被星兽围猎的两位之外，还有另外两位意外陨落的。”

“这两位每一位的陨落，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我们这些外来户并不清楚细节。”

“零可能是其中一位，虽然失去了神躯和神格，但一缕神魂不灭，找到机会重生了。祂想要报仇，于是剑走偏锋。”

“你若是想要追查这条线索，可以从娄宿神明入手，先弄清星空神明之间真正的内部矛盾是什么，然后就能够展开针对性的调查。”

法神介绍完毕，就沉寂了下去，剩下抉择的事情都要靠孙昂自己，祂的力量现在太弱，保持这样超远距离的星空传讯已经十分吃力。

孙昂反复思索片刻，最后总结了一下发现，恐怕一切的根源还是那个契机的争夺。星空神明的内部矛盾可能也是为了那个契机。

而那些古神残喘至今，星空神明自然也会担心祂们也参与争夺。

“下一步应该先去冰瞬星河看看。”直接调查零，或是弄清楚神明之间的内部矛盾，对目前的孙昂来说都有些困难。

他在星空之中数次穿梭，准备先返回鬼电的信仰世界，看看这段时间收集了多少信仰石方。只要能够凑齐下一步的信仰石方，就可以去零那里进行下一次兑换。

零给了他一张清单，上面有不少材料鬼电和森夜的收藏之中都有。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