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云强似笑非笑：“就认准我们了？”

顾天成开口：“韩为劝说我从公司辞职专门开一家网红公司。当然叫不是这么叫，目的就是寻找好的斗音作者培养和包装，写段子捧红。之后有商业价值了，带货做代言或者直播之类的。”

“是吗？”

石云强看着韩为：“虽然知道你看好我们。但是真没想到……你是冲着今日头铁对我们有信心的吗？”

韩为开口：“不管为什么。总之我是推广人了。还是官方第一个。所以之后就多多照顾了。”

敲门声响起，秘书送来合同。

石云强示意：“看看吧。不然你找个律师？”

韩为开口：“找律师逐条对照，这是正常商务流程。”

但韩为把合同推过去，示意石云强。

顾天成不解看着韩为。

石云强平静询问：“价格不满意。”

韩为点头：“我觉得可以改一下。”

石云强轻笑：“你说个数。”

韩为开口：“第一年我不收费用。”

“什么？！”

石云强惊讶：“你是反讽呢？”

顾天成也轻咳一声：“韩为别闹……”

韩为摇头看着石云强：“第一年我不收任何代言费。”

石云强沉吟：“有别的条件吧？”

韩为语气诚恳：“不能说条件，而是真诚请求。”

石云强认真看着他：“你说。”

韩为轻叹：“今日头铁是你们字节系的，而且你自己也知道那里自媒体和yxh在头铁最多。那么我遇刺的事在警方那里已经正式结案。希望可以借助一下今日头铁的力量帮我公关一下。。”

石云强愣住，随即开口：“就这？这个你代言费照拿，我们鉴于合作的诚意也可以去做。”

韩为摇头：“石总，和你个人的交情无所谓。但是和斗音的合作，我觉得各取所需公平交易的模式更长久。”

顾天成都不敢置信看着他。以前有这么懂事还能让人攮一刀？！

石云强看着韩为，就这么看着。半响笑着示意秘书去改合同。代言费取消，但加上一条，今日头铁上面的新闻关于韩为的，以后必须正面并且不许黑不许带节奏。至少是代言期间一定要履行。

韩为呵呵笑：“这我就踏实多了。”

等合同过来，韩为看都没看直接签字，一式两份都签完，韩为看着石云强：“但是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此时此刻还能有品牌资源方找我代言，感激不尽。”

石云强目光也是温和：“别这么说。我不想讲我们各取所需这种套话，公司公事公办，但我个人交你这个朋友。而且我也说了你在斗音刚开始就入驻并大力宣传推广我们平台，不管咖位大小形象正负，对我们战略意义更大。”

韩为无奈：“我其实真的做了不少坏事，娱乐圈的传言虽然没实锤，可我知道很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