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诱饵,令安伯尘不得不赶到南荒又造出梦境,在梦境中“告知”安伯尘他已用巫偶控制住了小官,逼得他不得不想方设法得到巫偶为了不让安伯尘和司马槿太过忌惮,巫宗恰到好处的露出破绽,让两人认为他是虚张声势——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如此一来安伯尘和司马槿自然不会踟蹰不前,当即赶到巫庙
凝望向干瘦如柴的巫宗,片刻间,安伯尘已将头绪理清
照理说应当没有什么问题,一切似乎都像巫宗所言的那样简单,可隐隐中,安伯尘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哼当断不断,犹豫不决,婆婆妈妈,真是枉称疯龙之将你可知道,这巫偶和宿主牵连时间越长,宿主越难解脱,你若这样拖下去,到时候无法救回你的朋友,可别怪本座”
正当安伯尘静心思索时,耳边乍响起巫宗的声音
无名之火从腹底腾起,安伯尘眸如鹰隼,死死盯向巫宗,右手紧拽无邪,迎空一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为小官报仇?”
“你会杀我?此中利害关系孰重孰轻,你若分辨不清,也不会一直活到现在”
巫宗冷哼一声,不屑道:“匡帝之所以敢那么做,是因为他手中掌握着一座宝库,几乎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方才肆无忌惮关于那座宝库也只有我最清楚它的所在,你若杀了我,想要对付匡帝可以说是难比登天”
说话间,巫宗已经颤抖着举起巫偶
“红拂,一会你可要接住小官”
安伯尘半开玩笑的说道,他总喜欢不合时宜的说冷笑话,换来的自然是司马槿的白眼
无邪垂落,和手臂连成一线
打从苏醒后算起,安伯尘和无邪也不过分别了几天,可时隔一个多月,安伯尘再度举枪,却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错觉
四势早已在体内经络中运转完了一个周天循环,足够安伯尘击出他最强一枪
月光流泻缠绕上银白沁血的枪尖,陡然一颤,发出龙吟般的鸣啸
安伯尘脸上激起丝丝红晕,这一瞬,他只觉力量重回到臂弯间,无邪在手,天下间大可去得
可也只有这么一瞬
长吸一口气,安伯尘按捺住心中的波动,喝声道:“巫偶拿来”
“且先破阵”
从那个弱不禁风的老人身上竟传出毫不妥协的气度
四目相对,下一刻,在流转着月光和星辉的水槽之上,同时飞出两物
里面的是系着布条的巫偶,飞向司马槿
外边的则是一抹捅穿了月华星辉的冷锋
迈步,出枪,眨眼间安伯尘已轰开第一道水槽,果真和巫宗所说一样,时隔百多年这法阵已不再像从前那样坚不可摧
安伯尘身如闪电,片刻间又轰裂三条水槽,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势未尽力稍竭,安伯尘偷空抬眼,就见巫偶也已飞过四条水槽,直向司马槿飞去
看来是我多虑了
眼见巫宗信守承诺,安伯尘暗道侥幸,此时拦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