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走到这个徒儿面前,陶寨德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眼这个男孩,脸上显得有些哀伤。旁边的小欠债倒是绕着慕容明兰走了一圈。拉着他的手抖了一下,再捏捏脚。随后转头对着她的爹爹点了点头:“看起来,真的没有受什么伤。”
陶寨德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他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慕容明兰的肩膀,说道:“你的运气真好,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还没事。”
“那么高……的地方……?”
心脏的收缩,在这一刻显得更加的紧张。
慕容明兰不自觉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他能够感觉到……感觉到胸口传来的那一阵阵的隐痛。
不是那种**的痛,而是那种仿佛可以深深地烙印进灵魂深处的痛楚。
“虽然……也许我们应该通知她的家人。可是小邪儿说,还是先举办一个仪式比较好。既然你也醒了,那么你也来参加一下这个仪式吧。我觉得……你或许应该参加。”
已经完全痴呆的慕容明兰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一个木偶一般,任由自己身旁的那些动物帮他脱下棉袄,换上一套白色的素服。
等到完全穿戴完毕之后,他有些迷茫地低下头,望着自己这一身的白……
心脏,再次开始抽痛。
这种隐隐约约,不管怎么样都无法释怀的疼痛,让他的灵魂都开始觉得无力。
几乎是被陶寨德拖着的慕容明兰,迈开脚步,穿过了这条走廊。
当前面的那扇水晶寒冰门开启之时,一座足以容纳五十人的大厅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口水晶棺。面向大门的那边墙壁摆放着一排排的烛火香纸。而那个大大黑黑的“奠”字,就那样深深地刻在那洁白色的冰墙之上。
一些宿客正在这座大厅的门口,他们翘首看着这边,似乎想要看清那个水晶棺中躺着的是谁。不过陶寨德还是先领着慕容明兰走到那水晶棺旁,带着他,望着其中的那个女孩……
她的双眼,闭着。
水晶棺中的她,面色红润,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安安静静地躺着。
啪咚一声,慕容明兰的脚步一软,整个人一下子跌倒在地。
他睁圆双眼,嘴唇更是不停地颤抖。
这一瞬间,那个“梦”中的一切迅速涌入他的脑海!
昨晚,广寒宫殿……她最后的笑容……那一米,却永远都无法接近的距离……
一切的一切,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噩梦的那一切,都在这一刻无比真实地涌入他的大脑!越是不想去想起来,这些景象却越是清晰!
最后,化为了一声充满了绝望的呐喊。
“不——————————————————!!!”
这个男孩爬了起来,已经克制不住的泪水早已经流淌了下来,他的双手按在那冰冷的水晶棺上用力板着,似乎是想要将这个冰棺的盖子掀开,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