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回换宜言想翻白眼了,风马牛不相及。
苏格儿在后面没看见宜言的表情,见他不吭声心里更犯嘀咕了,觉得恐怕就是真的。
一时冷静下来,细细回味之前发生的事情,她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于急躁,太冲动了,应该看看接下去他们说什么的。
没办法,她太骄傲了,受不得一点圈套诡计。因为骄傲她又把一起归咎于感冒,病毒入侵让脑子变迟钝了。
犹豫了一会儿,苏格儿试探地问:“要不,回去?”
蔓草一听立刻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好像要去买糖的孩子。她兀自在旁边乱点头,回去就能见到她师父了。
“呵呵……”前面的宜言大笑起来,“怒气冲天出门来,怎么的,再夹着尾巴回去?面子不要了?你要回去我把车给你。”
苏格儿仰着脖子叹气,是啊,刚才走的那么潇洒,就这样回去那也太没面子了。心里不禁埋怨宜言当时不制止自己,又问玉灵该怎么办,可是玉灵能听见她想什么,她却听不见玉灵想什么,单线的。
她只好又启动休息了好几天的大脑想办法,垂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好该怎么办。郁闷的往车外看,才发觉已经进了市区,一幢幢大楼沐浴着阳光高耸于眼前。
以前没有什么感觉,可如今在郊外住惯了再回到城市觉得这里其实是一个水泥钢筋建筑的笼子,没有天地,只有身后和眼前。更可以说是一个运转的机器,生活在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机器的零件,用不停地忙碌来维持机器的运转。大城市人多是大机器,小城市人少就是小城市,取决于零件多还是少。
回到城市中不由的生出一丝紧张感,不是害怕的紧张,而是节奏的紧张快速。
越往里面走就越繁华,又时逢中秋小长假的第一天,街上的车多人也多,车排的好像玩儿接龙游戏一样,堵的人气荡神伤。
车厢里一片安静,烦躁的闷气。除了宜言烦躁地偶尔按一下喇叭外也只有叹气的声音。
蔓草还是一副哀怨委屈的模样揉着衣角,苏格儿更是心理和身体双重不舒服。
正在一连串烦恼的时候,苏格儿的手机进来一个短消息,打开看一下是杨梦瑜的钱到账了。钱是穷人的一味良药,虽然苏格儿已经算不得穷了,但是杨梦瑜不得不给的钱还是能冲淡她的烦恼,忧愁的脸上出现一抹喜色。
看着手机短信高兴地说:“三十几万的纯收入,可以过一个优雅奢侈的节日了。不过我在度假村让他们安排好了,我们去那里过节。啊,中秋赏月,他们还弄了个中秋赏月的活动,半个月前听他们说预定很火爆,这几天也没顾得问。哎呀,也不知道今天人流量怎么样。”
一唠叨起钱她就把之前的烦恼抛到脑后了,也不是真的忘记,嘴上这样说着脑子里还想着那事儿。
宜言虽然听不见她心里想什么,但是很了解她,故意在前面说别的话干扰她思绪:“我就要块手表做过节礼物吧!”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