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也跟着耷拉脸, 斜着眼睛偷偷看宜言, 她想见她师父。
“呵呵……”宜言笑,“她不吃饭只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某人知道自己冲动了,想找个台阶下,挽回面子。不过病急乱投医,想了个昏招儿。”
苏格儿娇嗔地瞪他一眼,知道就行了干嘛说出来啊!
宜言接着讽刺:“可真没出息,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儿也值得想劳心费神,不堪大用。简单粗暴点儿,直接把老道士和那个人抓来不就结了!也让他看看我们的手段,让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后再耍花招儿掂量掂量。”
“哎呀哎呀……”苏格儿嘴里一个劲儿的地哎呀,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宜言。这是宜言的处事风格,简单干脆,果断粗暴。不住地点头:“对嘛!这才像话。看那个老头子还敢耍花腔。哼!什么时候动手?”
宜言看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又说:“只要玉灵同意什么时候都可以!”
“包在我身上!”苏格儿开心一笑,剥了一颗糖放在嘴巴了。
蔓草却是翘起头来懵懂地看着两个人,没听懂什么意思,但是有些不好的感觉。苏格儿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以为她看见自己吃糖馋了,马上又给她嘴巴里放了一块,挡住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正事儿说完了,宜言有跟苏格儿闲扯:“取多少钱啊?打算封多大的红包?”
“三千!少于一千的红包拿不出手,万一再有个别的用。好了,省了,可以给蔓草买好多好吃的了。”
“带现金容易掉,给我拿着安全。”
“哼,你会让它们安全进入别人的口袋。看,我给你买了副眼镜,没有镜片的,保证你带上更像个斯文流氓。”
……
苏格儿不认同刘禹锡的观点,她觉得秋天就是悲凉寂寥,蕴含离散,无限凉薄的季节,远不敌春日给人的希望。瞧这秋风,萧瑟凄凉,不哪里有带着温暖和煦的春风惬意啊!
秋风掠过树林,黄色的叶黯然飘落。苏格儿透过车窗看着落叶也是黯然伤神,为这些落叶,它们春长秋落,在世间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可是大树毫无所动,明年依然会长出先的树叶,周而复始。大树不会记住每一片它身上脱落的叶子,世界也不会记住每一个来过的人。
窝在她身上假寐的小狐狸忽然睁开了眼睛,两只大耳朵动来动去。苏格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她听见风声中有一丝其他的声音,似有若无非常的轻。
“听,什么声音?你听见了吗?”她紧张地问宜言。
宜言泰然自若地继续开车:“琴声。”
“嗯?”苏格儿张着嘴巴看他,迟疑了一会儿才悟过来,当即开心地叫起来:“哇,玉灵在弹琴啊!哈哈哈,我还是头一次听见他弹琴,今天兴致这么好竟然弹起了琴?这是什么琴啊?我学过钢琴,弹得有几分模样。还拉过几天小提琴,但是据旁听者评价好像是锯木头。对,就是那个教小提琴老师的说的,音乐学院出来做兼职的,大把的家教费都不要也不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