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手底下没人，做不出自己的报告来，时间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将报告递给顶头上司，一边飞快的在肚子构思一会儿如何推卸责任。

报告上都扯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竟大多数都是华国版quora的摘抄——

“今天用betafold跑蛋白结构，忽然想起来，好像前两年有个留学生，用数学方法把这问题解决了吧？但是一查资料，又完全没有……但是我的记忆真真的……是我白日做梦了吗？不知道各位老铁记不记得这事儿的？(１１５ｗｘ)•(ｏｒg)”

“我记得我记得！我也奇怪过呢。那个留学生叫叶寒吧？记得当时他和曹源并称科大双子星，一起登上过nature年刊呢，说是可能拿菲尔兹，老牛掰了，怎么就没人记得了呢？⊗(115@文学)_[(１１５ｗｘ．ｏｒｇ)]⊗『来[115@文学]@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１１５ｗｘ)•(org)”

“我也记得我也记得！”

在隔三差五的赞同帖后，有的则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其他事。

“我还遇见过更诡异的事儿呢！大家都知道《流浪小破球》吧，有一天我恍然惊觉，这电影明明影史第一，破60亿，全球票房过十亿米元，怎么就变国内第三了？而且我记得女主角演技特牛逼，不是麦子啊！叫苏星，苏星什么……”

“苏星眸！”

“对对对，苏白白！那可是超级大美女啊，那凶，那腿，那脸！”

“没错没错！除了脑子缺了点……唯一的超一线女星，怎么就被忘了呢？”

类似的回帖还有很多，是华国版quora上最近相当人们的话题之意——

“有的有的！我记得上网看视频，曾经粉过一个剧本特好的豹纹网大播叫什么邋遢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取关了，后来有一天忽然想起来去找，结果不仅找不到id，这他火过的平台似乎都是不存在的。”

“有的有的！我老铁想追法医科一个女医生，所有人都说她没结过婚，可我明明记得她结过婚而且丈夫牺牲了呢？记得名字叫……”

“……”

有的人是真的想着呢，有的却是凑热闹，明显在信口胡诌。

“不记得了，不过听楼主一说，好像还真有！或许梦里听过！”

“那一定是一个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的梦……内容自己都忘了，但是偶尔……”

不过夹着评论区频率最高的一个词是——曼德拉效应！

“别扯淡，扯就是曼德拉！”

如此一篇处处摘抄，而且明显是因为帖子中出现了那几个股东名，所以被爬虫翻找出来的网帖，竟然堂而皇之的登上了cai报告。

赫尔曼有种自己是情景喜剧演员的诡异感觉，荒谬可笑到了极点。

然而报告递上去，cai局长瞅了瞅，意外的没有发火，竟然饶有兴致的看了下去，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竟不是祸水东引谋朝篡位？是真的可能有曼德拉效应那么荒谬的事？赫尔曼本来是不信的，然而看了局长的表情，却不得不信了。

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