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战，没有任何人的见证。
也没有任何人知道结局到底如何，剑圣到底赢了还是输了，就连天机阁的人都说不出来。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从那一战之后，剑圣居然莫名其妙地人间蒸发了。江湖上再也没有剑圣的踪迹，无数人想要找到他都是一无所获，只留下了一个令人扼腕的传说。
“耿将……剑奴……二十年前的剑圣！”
林陨喃喃道。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曾经去过剑皇峰的他，却隐约可以猜到其中的缘故。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剑圣耿将应该是败给了剑皇，所以他才会成为剑奴，二十年来都在剑皇峰上待着。昔日风光无限的剑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锋芒，变成了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不修边幅，如同乞丐一样只懂得在后山上发呆。
“你该不会想说他就是二十年前的剑圣吧？”
“这怎么可能？剑圣是何等人物，怎么会跟这个肮脏的乞丐扯上关系？”
“听说二十年前，在上剑皇峰挑战之前，剑圣就已经是半步破界了。如果他真的还活着，现在岂不是破界境……”
不少人皆是摇头叹息，似乎在惋惜着一位天纵奇才的陨落。
“他，就是二十年前的剑圣！”
东方骏轻叹道。
此话一出，剑奴浑浊的眸子却是依旧平静，看上去好像根本不想搭理他。他就像是个死人一样，就这么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好像做出任何动作都只是在浪费自己的力气。
“他真的是剑圣？！”
众人哗然，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邋遢脏乱的剑奴，这家伙一头凝固成块的肮脏长发，身上衣服更是破破烂烂，简直比乞丐还要乞丐，身上连一把剑都没有。
听说当年的剑圣丰神俊朗，是一位难得的美男子，终日背负长剑，白衣胜雪。而且剑圣似乎最为忌讳肮脏之物，平日里出剑杀人，剑锋上和衣袖上都是不留半点血迹。
这跟眼前的中年乞丐剑奴，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你以为靠剑圣的名头，就能够吓到我了？”
陆恒先是怔了怔，旋即露出了讥讽无比的笑容：“就算他真的是剑圣又能任何？剑圣若是能够活着，如今必定是破界境的存在！除非剑圣不想活了，否则怎么可能会来插手我们的事情？”
林陨也是这么想的。
暂且不论剑奴和东方骏之间到底关系如何，单论这剑奴的表现来看，他都不像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
一个人都颓废到这种程度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思帮别人呢？
“不错，他现在的确是破界境，所以他不能出手。”
东方骏笑道。
他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从容，仿佛智珠在握，胸有成竹。
“那你还说个屁！”
东方逸再也受不了他这副装神弄鬼的姿态，忍不住大骂道：“剑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