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那也是货真价实的宗师, 以后还可以慢慢追赶。
只看此次是成, 还是不成,成则宗师,不成则退回大师中阶修为,被津田沙河看穿,死在这决斗场。
他的剑,锐气一直不够,所以才会去探索那一剑,若是一剑可以斩杀同辈修行者,他何须去求挥招时的锐气。
剑道繁杂,他只修一剑。
这一剑,足以。
这一剑,便是他最强的锐气。
身体之中,如无数蚂蚁在撕咬他的血肉经脉。
数年的练气积蓄,让他的练气术堪堪到达标水准,对于自己的躯体,顾长英能做到了如指掌,如今体内的气,似乎有了灵性,横冲直撞,欲要突破某种枷锁一般,让他难受不堪。
顾长英浑身冒出冷汗,他的手有一丝颤抖,握着的白雪都在摇晃。
津田沙河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不确定顾长英这是在装模作样还是真的有了新的情况。
顾长英的血还在慢慢的流,所以他没着急,可若是顾长英连剑都握不住,他还要小心翼翼,怕是要被柳生宗元大宗师和场外的三位宗师笑话这一生。
他正欲动作,忽见顾长英拄剑缓缓起立。
顾长英脸色青白红不断的切换,他往前行一步,便开始闭目吟唱。
我有一剑白雪,
初成铸造,
剑长三尺五寸,
剑重六斤四两,
寒光尚未出鞘。
我有一女雨兮,
出生之时,
身仅一尺六寸,
体重五斤三两,
幼女堪堪花龄。
我有一腔热血,
誓屠犯界鞑虏,
有剑随我身,
有女壮我心,
心如磐石,
何畏之有?
顾长英话语,一随剑心,二随人生,具是他这四十余年的写实,有感慨,有留恋,有不舍,有热血,有坚定。
他吟唱之间,白雪剑随着右手挥动,剑光寥寥,却唤起了四周气流的抖动,那海沙如飞舞的蝴蝶一般,开始环绕着他旋转起舞,空气之中,似有无数气体在压缩,不断的有水滴落下。
这情景,便是津田沙河,也被震得站在了原地。
他不确认顾长英是否在开什么大招,瀛国秘术多,可东岳武技文明璀璨,各项技艺成千上万,压箱底的绝活谁也不清楚,两人相距甚远,顾长英即便是发大招,他也能后撤避让开来,甚至,他还可以钻入小岛上的的树林之中,借助树木的掩护,避开对方临死一击。
津田沙河没着急,底下却有人开始急了,瀛国三战皆输,若是最后这一场,也让对方赢了,此次瀛国便是全败。
而且,依顾长英这架势,不少人都感觉到了某种异状。
“他在突破宗师境,快杀死他。”
一个头戴黑纱帽宗师修炼者忍不住,随口大喝起来。
“干扰战